日前,中共中央、國務院在北京舉行了2020年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,這是政府主持的科技界最高獎勵和年度盛事,“國獎”成為理工類科研院校實力和成果的集中展示、也是院士增選的重要考核之一。
聚焦污水處理技術產品領域,并統計自2002年“國獎”開設以來的三大獎獲得者,相對較熟悉的企業代表如碧水源、博世科、國禎、中持、南大、光大、京潤、宇都等是學習的案例。
最高科技獎的科技含量
日前,中共中央、國務院在北京舉行了2020年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(以下簡稱“國獎”),這是政府主持的科技界最高獎勵和年度盛事,“國獎”成為理工類科研院校實力和成果的集中展示、也是院士增選的重要考核之一。
其中的通用“三大獎”,國家自然科學獎授予在基礎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中闡明自然現象、特征和規律,做出重大科學發現的個人;國家技術發明獎授予運用科學技術知識做出產品、工藝、材料、器件及其系統等重大技術發明的個人;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授予完成和應用推廣創新性科學技術成果,為推動科學技術進步和經濟社會發展做出突出貢獻的個人、組織。
聚焦污水處理技術產品領域,并統計自2002年“國獎”開設以來的三大獎獲得者,相對較熟悉的企業代表如碧水源、博世科、國禎、中持、南大、光大、京潤、宇都等是學習的案例,完整統計表附于筆記最后。
讀書:《創新者的窘境》
領先企業如何被新興企業顛覆?
《創新者的窘境》(以下簡稱《窘境》),是一本經典的西方管理學暢銷書,這類書大可不必字斟句酌,但適合快速閱讀、高度概括、提煉思想,然后慢慢琢磨,尤其結合了實際和時事之后的思辨,實可開卷受益。
原文不摘錄,以個人語言概述如下——
本書探討課題是:在存儲器、挖掘機、電動機等幾乎所有行業中,擁有最先進管理方法和相對無限資源、并且很少犯錯的領先企業,為什么會被徹底顛覆掉?
兩個主角:領先企業和新興企業
主角性格:
領先者--大企業、客戶導向型、延續性創新
追隨者--小企業、自我驅動型、破壞性創新
結論:足夠大的市場、先進的資源配置體系、利潤驅動的績效考核.....使大企業必須成為嚴格的客戶導向者,并肩負起對行業和市場的保護和迭代責任,這恰恰阻礙了其進一步顛覆行業的機會。而中小企業因為生存危機始終存在,在尋找更多可能性的道路上走的更深遠、更堅決,甚至不惜孤注一擲,反而推動了一次又一次破壞性嘗試。
思考:中國式、環保式創新的窘境
《窘境》分析了很多案例,但以中國環保讀者的視角,大多已不合時宜、又很不接地氣,其間差異,以污水處理行業的技術供應商為例:
1、大企業不延續、小企業不破壞
伴生性是環保產業的本元特征(傅濤《環境產業導論》),它無法單獨存在,而是伴隨著城市化進程中政府的公共服務而來、伴隨著產業化進程中企業的廢物治理責任而來,這決定了其市場需求強烈依附于政策的驅動。
而政策是政治的落實。
因此,在中國做一家環保企業,太左或太右都沒有活路——無論市場開發而言、或是技術創新而言。
且不論左、右何種源由,中國環保的頭部陣容易主頻繁、鮮有長盛不衰者,也便無法形成持續的、壓制式的領先;同樣,無論左、右哪種基因,中小企業只要踩好了平衡點,就可以活的滋潤舒服,“破壞”既不安全、也不經濟。
回看“國獎”中的企業,二十年來始終默默無聞不見經傳者比比皆是,而那些創造了顯著業績增長的團隊,無一例外,都成功拿捏住了其中的尺度。
2、應用學科、模糊科學
作為一類應用技術,環保是多項基礎學科的岬角、岔口。
對研究者而言,深究某一底層原理或極限狀態時,只能依規母學科,路途較遠、路況難料;
對應用者而言,集成和互相仿制的門檻、風險、代價都極低,“工程干好了,怎么都能達標”既是公眾認知、也是普遍事實;
對于使用者而言,污水只是“生產流程”末端的一塊小組成,加之天生著討人厭的成本中心屬性,便喪失了將事情做到極致的本源動力;
偏偏污水廠進口條件和應用場景又極復雜、模糊,很難搞清“好”與“差不多”之間的差別與轉化規律(沒有標準強制、又影響惡劣的指標尤其如此,比如硬度)。
所以,一切“差不多”就好,使用者如此、應用者如此、研究者也如此。
編輯:李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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